都市“捧起”的郭敬明,成了城市化的“牺牲品”

2025-1-7 19:18 | 发布者: 水煮鱼 | 查看: 62 | 评论: 0 | 来自: 威兔网

 

郭敬明的最新剧作《大梦归离》基本上扑了。被揶揄为“脸上三斤粉,说话慢吞吞,滤镜开最大”的郭敬明最新美学,成了网民狂欢的新段子。


郭敬明因为进城早,早期靠兜售浮华奢靡的城市镜像,还能忽悠到一群初高中生的追随。现在中国的城市化率突破了65%,曾经的郭敬明男孩、女孩,现在比郭敬明更懂现代生活和作品的审美。郭敬明已经从中国城市化的第一批获利者,反向沦为了城市化的牺牲品,核心就是一个字——土。



17岁的郭敬明第一次来到上海,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决赛。一副瘦弱的身躯走出机场,眼前是比老家繁华一万倍的东方第一都会。那是2000年,上海GDP 4551亿,郭敬明的老家自贡市富顺县GDP 35亿。


在一档忆苦思甜的节目中,郭敬明回忆初次走出上海地铁站那一刻的心境:“我的家乡没有地铁,第一次坐地铁时,才知道火车能在地下跑。出来后,上面是人民广场,非常的繁华,这些场景给我的震撼在当时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。”



郭敬明生活在县城,但条件并不艰苦。爸爸在国企,妈妈在银行,在当地生活属于小康。只有一项自认为的缺憾,身高不足1.6,这是由于幼年患败血症导致的身材矮小,生活里没少挨欺负,被称为“火柴人”。


少年无法承担“与众不同”的压力,叠加青春期的叛逆,养成了他自卑敏感的个性。


初二初三时,郭敬明每天早上起床都可以和爸爸吵一架,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但每天都可以有新鲜的由头。比如刷牙声大了,爸爸就会说“你刷这么大声干嘛”。倒是不和妈妈吵,妈妈只是哭,“我觉得我妈比较聪明”。


成长环境塑造了郭敬明的内在张力,写作成了他胸中愤懑的抒发口。


高三时,郭敬明发布了第一部散文与短篇作品集《爱与痛的边缘》,里面既写了青春时光的明朗,也写了少年敏感时期的阴郁。他在书中写到:“我们以为要找的是锁,其实要找的是那串丢失的钥匙。”



从自贡来上海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,郭敬明的内心深处,又多加了一道地域发展落差刻下的疤痕。


在第一次参赛的获奖作品《假如明天没有太阳》中,郭敬明写道:我走在两边长满美丽法国梧桐的马路上,我总是在想妈妈会不会在饺子里包好硬币,然后坐在桌前等我。假如明年没有太阳,借我一对黑翅膀,我要飞回家。


即便是倔强的少年,也会在陌生寂寞时想妈妈。


在上海大学就读影视编导系后,郭敬明与周遭的落差更甚。他发现“我在县城穿的衣服、用的都是最好的”,但来后看到同学们时不时就换一个手机,每天都穿不一样的衣服,“发现自己都是最差的”。在接受杨澜采访时,他把这一段用来回答主持人“出社会后最大的屈辱是什么”


而在接受陈鲁豫采访时,他更是脱口而出,“上海大学是一所非常变态的大学,因为班级里的同学都是上海人,就自己是外地的,老师用上海话讲课,听不懂。”


学校要求影视编导的学生,要配齐高性能的电脑、DV、相机三样,而郭敬明一算,发现“这相当于当时一辆车的首付,我父母三四个月不吃不喝的薪水”,感到很内疚和失落。


这时骨子里的倔强又拯救了他。他把老师的课都录下来,开始花三个月自学沪语。半个月后,他的妈妈给了他买拍摄器材的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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